广东嘉应州（今梅县）人。字公度，自号人境庐主人。举人出身。历任驻日本公使馆二等参战、新加坡总领事，所在皆以保护华侨利益为务。他深痛国运式微，锐意学习西方。1896年，出资参与创办《时务报》，以救亡图存为己志。次年出任湖南长宝盐法道，代理湖南按察使，协助巡抚陈宝箴推行新政。尝出示禁女子缠足，延梁启超主讲时务学堂，积极参加南学会活动，亲自主讲政教。又仿西方国家巡警制度，设保卫局等。1898年夏，被命为以三品京堂出使日本大臣，因病未能就道。戊戌政变时，遭弹劾，在上海被扣留于洋务局。后经疏解，清政府允其回乡闲居。1903年创设嘉应兴学会议所，任会长。1905年以肺病卒。著有《日本国志》、《人境庐诗草》、《日本杂事诗》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