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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闿运经学著作考述
作者:刘少虎
【摘要】王闿运经学著作考述。王闿运(1833—1916),湖南湘潭县人,是近代中国晚清至民初时期罕有的文化名人。他在近代文学、经学、史学、教育等方面都有许多独到见解。尽管他的成就主要在文学方面,但他对于经学的研究自有特色,创获颇多,是影响晚清经学走向和学术转型的一位经学家。
  王闿运(1833—1916),湖南湘潭县人,是近代中国晚清至民初时期罕有的文化名人。他在近代文学、经学、史学、教育等方面都有许多独到见解。尽管他的成就主要在文学方面,但他对于经学的研究自有特色,创获颇多,是影响晚清经学走向和学术转型的一位经学家。王闿运很早就对经学有兴趣,九岁能“毕诵五经”,十二岁“益厉志于经史词章,昕夕不辍”,十九岁“有志于习礼,……欲通经致用,非尽诂训词章而已”,到二十四岁那年,“始治‘三礼’,以礼经难读,先自礼经始,作《仪礼演》十三篇。分章节,正句读,实为注经之始。”从此,其开始了艰辛而漫长的经学研究生涯,抄写笺注,著述立说,直至弥留之际,仍笔耕不辍。那么,王闿运的经学著作究竟有多少种?有关王闿运的各种资料说法不一,很难定论。

由于王闿运遍注群经、刻版地点不一(有成都尊经刻本、长沙刻本、东洲刻本)。成书后又屡加修改、有的著作经多人改定等多种原因,其经学著作存在着著作数量、刻板时间、刻板地点、卷数、作者、书名等难以断定的问题,给王闿运经学研究带来了许多不便。这些问题的解决,是研究王闿运经学的第一步工作,学术界历来对此进行研究的还不多,必须予以认真细致的梳理、考辨。

最早关注王闿运经学著作的是他的儿子王代功。代功在《湘绮府君年谱》的末尾,提到其父亲的经学著作有十二种。对王的经学著作数,蔡冠洛在《清代七百名人传》中列为十种;王森然的《近代二十家评传》列出十一种;《清史稿》中则提到已刊者有九种;支伟成的《清代朴学大师列传》列有十种;钱基博、李肖聃的《近百年湖南学风•湘学略》列有十三种;《湘潭地方文献研究资料目录》记载有十六种;《湘潭县志》列为十二种;马积高先生在《湘绮楼日记•序》中列举出十种;最近台湾冯晓庭先生认为有十三种。可谓众说纷纭,莫衷一是。且上述所列王氏经学著作,有的虽然数量相等,但具体所列名称却不同,有的则卷数不一,有的甚至将异名同书列为二书,有的则未列卷数;而对版本情况,都未列出。笔者通过查阅《湘绮楼日记》、《湘绮府君年谱》和湖南图书馆有关王闿运著作的收藏资料、《王湘绮先生全集》二十六种三百二十一卷和《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等相关资料,结合对比上述诸家所列著作,认为其经学著作应为以下十七种:

  (一)《诗经补笺》(又名《诗补笺》、《毛诗补笺》)二十卷

《诗经补笺》是王闿运用力甚多的《诗》学著作。他从咸丰九年(1859年)始“治《诗经》,作《诗演》数卷”,但这并未保存下来。同治十二年(1873年)王闿运于衡阳“始作《诗补笺》”;到光绪元年(1875年),“《诗补笺》成。”王氏《年谱》还说:“府君之于《诗》,初作《诗演》,旋毁之,后二十年乃作《诗补笺》;属稿未定,命功、丰兄弟依新义讲之,遇有校难,即行更正。凡手钞五通,至老犹有定正焉”。可见,此书写完后,他一直未定稿,时有修改,直到晚年。

《诗经补笺》在著作形式上,是对《毛传》及郑玄《诗笺》做的补正性笺释。从文本的选择上,王氏兼重古文的《毛诗》与今文的三家诗。他在《诗经》的文句之下,先列文字校勘的意见,在笺释资料的过程中,对今古文经典的传说皆持兼容并蓄的立场;在肯定《毛传》及《诗笺》内容的同时,又往往对其不当之处予以严格的批评。其书对名物典制的考证,明显摆脱了清代朴学家的繁琐风格,力求简易。

《诗经补笺》又名《诗补笺》。《湘潭地方文献研究资料目录》中列有《毛诗补笺》二十卷和《诗补笺》二十卷,作为两书。笔者在湖南图书馆查阅了光绪三十一年江西书局木活字本之《诗经补笺》,此书确题名为《毛诗补笺》。显然,《湘潭地方文献研究资料目录》的编者,是误将同一书记为两书。另外,在王氏东洲书院弟子喻谦的王闿运《行述》中,无《诗补笺》,只列有《毛诗补笺》二十卷。

《诗经补笺》一书在王闿运主讲东洲书院期间的光绪十八年(1892年)二月,就有院生动议刊刻之。光绪十九年(1893年)三月,王闿运认为此书可以启发后学,遂在东洲书院刊刻,光绪二十三年(1897年)将之刊印;光绪三十一年(1905年)交付江西书局以木字版印之;民国十二年(1923年)收入长沙汇印本《王湘绮先生全集》二十六种中;民国二十一年(1932年)有铅印本的出现。

  (二)《尚书笺》(又名《今古文尚书笺》)三十卷

王闿运对《书》经的研究有三本著作,即《尚书笺》、《尚书大传补注》、《尚书今古文注》。可是前述诸种著述及资料对此记载大有出入,大多只记载有前两书,《尚书今古文注》只在《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中出现并作简要介绍。台湾魏怡昱在硕士论文《王闿运春秋学思想研究》中,对《尚书今古文注》曾作了简要介绍。那么,前述诸种著述及资料中为何无此书的记载?其原因大致有三:一是将《尚书笺》和《尚书今古文注》两书混二为一;二是许多记载王闿运著作的资料,是辗转抄录而来,没有经过作者自己严格的检索;三是因《尚书今古文注》是为丰富成都尊经书院之藏书而刊刻于光绪五年(1879年),且是唯一的版本,刊印不多,流传不广,知者甚少。笔者在查阅湖南图书馆内的王闿运著作时,亦未见此书。另据,《湘潭地方文献研究资料书目》认为》今古文尚书笺》又名为《尚书义》;《湘潭县志•卷三十五•人物》认为王氏《书》经著作为《今古文尚书笺》、《尚书义》、《尚书大传补注》三种;《清史稿》只列有《尚书义》三十卷和《尚书大传》七卷。而查阅王氏《年谱》和《日记》,均无《尚书义》一说。故笔者采信《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的说法,即认为王闿运的《书》经著作是三种;《尚书笺》、《尚书大传补注》、《尚书今古文注》。

《尚书笺》三十卷,王闿运二十五岁时始治今古文《尚书》,到三十八岁时才为《尚书》作笺。他“以为《尚书》之学,东晋以来经传淆伪,大义不明;自国朝高宗刊正群言,始辨真伪。江(艮庭)段(茂堂)之伦承风撰述。阳湖孙星衍书稍后出,最称详审,古书佚说一字咸搜。犹病其采辑大誓违于马义,又仍用旧读,句绝多伪;爰取孙本再加刊正焉。”由此可知,王闿运很推崇清代孙星衍的《尚书今古文注疏》,但他还是认为孙氏的疏正仍有违背马融大义的地方,因此取孙氏的本子再加以勘正。据王氏《年谱》称,《尚书笺》初稿成于同治十一年(1872年)九月,后于光绪年间屡有改动。光绪十四年(1888年)六月七日,长沙营盘街居宅的一场大火,将“《书笺》焚焉。”幸运的是,王闿运早在光绪六年(1880年)于尊经书局刊刻的《今古文尚书》的眉端,摘抄有《书笺》,后又几经改定,才得以保持原书。此书,才直到光绪二十九年(1903年)在东洲书院刻成。

王氏之《尚书笺》除了考定《尚书》篇目以外,其内容集《尚书大传》、《史记》、欧阳、大小夏侯及马融、郑玄之说而笺之,每句下先引经文异字,再引《史记》、马、郑、《大传》等注。其引古书者多注明出处,用近人之意处则不注所本,对孙疏之误则辨之,全书多申伏而易郑。是书唯有东洲书院刻本,后被收入民国十二年《王湘绮先生全集》长沙校刻汇印本;又收入《续修四库全书》经部中。该书在《年谱》中记为二十九卷,《全集》中原书为三十卷,故以三十卷为确。

  (三)《尚书大传补注》七卷

王闿运在同治十年(1871年)七月北游南归途中,“于德州槽渠旁店中得《尚书大传》,日夕披览。以为《大传》之文多入《礼记》,伏生所述,并孔为经,所作书笺,多申伏以易郑,乃采陈本,除其重复,补郑注之阙,成《尚书大传注》四篇。”到光绪十一年时,其又重新加以审定,成书七卷,交尊经书局刊印。

王闿运作此书的原因主要是,他认为清代对于《尚书大传》的辑佚,虽有陈寿祺的《尚书大传辑校》,还有孙之■、卢见曾、孔广森等十多家的辑本。但这些辑本都有其缺陷,故王氏在书中,对《尚书大传》的异文、衍文、佚文多有考证,对礼制名物训释,也有所创见。不过,其著此书不是重在辑佚,而是舍辑佚,从事于注疏。是书有光绪十二年(1886年)成都尊经书局刊本和光绪年间元和江氏湖南住院刻本,收入“灵鹣阁丛书”、《王湘绮先生全集》、《续修四库全书》经部中。

  (四)《尚书今古文注》三十卷

此书唯在《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中有简要介绍;“是书光绪五年刻于四川成都,为闿运手写,盖在其主讲尊经书院时也。首列川督丁宝桢衔。叙曰:‘阳湖孙星衍书稍后出,最为详审,古书佚说一字咸搜。犹病其采辑大誓违于马义,又仍用旧读,句绝多伪。余少无学涉,长从官役。然游宦治军,窃慕经术,持节处生之乡,领镇文公之郡,乐与多士讲论异同。成都新开讲堂,校考经文,以《尚书》犹无定本,爰先取孙撰稍加刊补,益明《大传》、史迁之传,以示学人。’此叙即闿运笔,托名于宝桢刊定也。”由叙文可知,此书与《尚书笺》相似,主要取孙星衍的撰著稍加刊补,又偏主《尚书大传》、《史记》之意,以示后学弟子。《尚书今古文注》刊刻于光绪五年的成都尊经书局。此乃唯一的版本。

  (五)《周易说》十一卷

此书又名《周易燕说》,始作、成书都在王闿运29岁那年,即同治九年(1870年),王氏《年谱》和《日记》对此都有较为清楚的记载。《年谱》同治九年载:“与代丰讲《周易》,以《易》文简奥,至今几尽不可解。先师逸说今存者,惟言象而不及文义,如‘鸣谦’、‘颠颐’、‘于丘颐’之类,自五帝所传,无此文法。今以意说之,心知其非,而犹愈于前之传者,积日所得,次录为《周易燕说》,如《论语》举义也。”王闿运认为清代《易》学只讲象数,不言文义,不利于后学对《周易》的理解。故他节取李鼎柞《周易集解》为本注,而以己意说之。《日记》同治九年八月八日也有类似记载;八月十五日:“《易说》成一卷,自校一过,七日而成五十八页,将二万字,非常之勤也”;八月二十七日;“作《易说》,计十二日成三十九页,分之一日不能成四页,以象数繁赜耳,犹须细检,乃能成书”;九月十九日:“南丈来,以《易说》、《谷梁义》、《庄注》呈之。”可知,《周易说》完成于光绪九年的八、九月间。

是书分为上、下经六卷,系辞传上、下各一卷,说卦、序卦、杂卦各一卷,共为十一卷。乾坤二卦,依《集解》本;附文言于象传后,而谓文言为弟子附记孔子之言。自屯卦以下,则首列卦爻辞,次列彖传,大小象传又与《集解》本异。此书完成后,直到光绪三十二年(1906年)才在东洲书院刊刻,后被收入《王湘绮先生全集》、《续修四库全书》经部中。

  (六)《周官笺》六卷

《周官》又名《周礼》,共有天、地、春、夏、秋、冬六篇。它成书于何时,说法不一,历来为古文经学家所宗。至于王闿运为何为古文经《周官》作笺,因此书之前后无序跋,加之《年谱》与《日记》甚少谈及,难以判断。不过,从《周官》一书性质和王氏学术特色来看,《周官笺》的学术主旨还是可以了解到的《周礼》作者的立意,并非要实录某朝某代的典制,而是要为千秋万世立法则。作者希冀透过此书,来表达自己对社会、对天人关系的哲学思考;全书的谋篇布局,无不受此左右。《周礼》一书,体大思精,学术与治术无所不包,因此而受到历代学者的重视。所谓“学术”,是说该书从来就是今古文之争的焦点;所谓“治术”,是说《周礼》作为一部治国典制,成为历代政治家取法的楷模。清代著名学者孙诒让认为,《周礼》一书,是自黄帝、颛顼以来的典制,“斟酌损益,因袭积累,以集于文武,其经世大法,咸粹于是”。者就是说,它是五帝至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、武、周公的经世大法的集粹。《周礼》展示了一个国家完善的典制,国中的一切都井然有序,富于哲理。由于王闿运为学重儒术,今古兼采,面对晚清社会大变动,寻找经世大法,作为传统知识分子,自然将眼光投向古代典制。

《周官笺》依《周官》六篇而有六卷,在每句经文之下,先列郑玄的注,次列王氏的笺。其对郑注,或订正,或补遗,或本其成说,或下己意。是书于光绪二十二年(1896年)由东洲书院刊刻,收入《王湘绮先生全集》、《续修四库全书》经部中。

  (七)《礼经笺》(又名《礼经注笺》)十七卷

王闿运从24岁开始治三礼,作《仪礼演》十三篇,分章节,正句读;后因成《礼经笺》,故废弃之。他30岁时,“始读《丧礼》,取郑注孔疏,杜氏《通典》及国朝言理诸家,考定仪节,未及成书。又因前作《仪礼演》,非著述体,欲更作之,亦未果,然注礼之意,至是益发舒焉。”到光绪十年(1884年)五月,王氏写就《礼经笺》,发成都尊经书局刻之。次年,是书刻成。这个版本现无法查到。光绪十九年(1893年)王氏对《礼经笺》作了修改,光绪二十二年(1896年)交东洲书院刊刻,这就是今日收入《王湘绮先生全集》、《续修四库全书》经部中的版本。是书亦是先列郑玄的注,再列王氏的笺,书成之后,由其弟子十多人共同校勘而成。不过,笔者在湖南图书馆还发现有一个光绪三十一年(1905年)的许铭彝抄本。

  (八)《礼记笺》四十六卷

王闿运在衡阳石门期间,于同治十年(1871年)十一月开始作此书。至于是书何时成书,王氏《年谱》与《日记》均未做交代。此书刊刻过两次:第一次是光绪十一年(1885年)十二月在成都书局刊刻;第二次是光绪二十二年(1896年)四月刻于东洲书院。《礼经笺》书成后,王氏又作了较大的修改,才有第二次刊刻。全书先列郑玄的注,再列王氏的笺,书成之后,由其弟子二十多人共同校勘而成。此书收入《王湘绮先生全集》、《续修四库全书》经部中。

  (九)《春秋公羊传笺》(又名《春秋公羊何氏传》)十一卷

此书是王闿运春秋公羊学的重要著作。他38岁时,打算作《春秋事比》,未能成书。光绪二年(1876年)四月,王氏始作《公羊春秋笺》,第二年(1877年)十一月完成初稿。按照王氏为学习惯,书成后总是不断的修改才刊刻,故此书亦经多次修订。笔者在湖南图书馆查到,此书有一个清光绪十一年(1885年)成都尊经阁书局刻本。王氏《年谱》对此没有记载,而《日记》恰在光绪十年十一月朔日起至光绪十三年四月晦日缺失。按理说,此时王闿运正在成都尊经书院主讲,《公羊春秋笺》完成后,交由书局刊刻是很有可能的。他在东洲书院期间又曾多次对此书进行修改。故此书还有光绪二十四年(1898年)东洲钞本。该书最后是在光绪三十四年(1908年)定稿,与其学生廖震(昺文)共同校定而成,即就是现今见到的《春秋公羊传笺》。此书体例为先列《春秋》经文,次列《公羊传》文,再列何休《解诂》文,最后列自己笺释。是书收入在《王湘绮先生全集》、《续修四库全书》经部中。笔者在湖南图书馆查阅到,此书还有一个清桂阳刘映藜、李金口的校刻本。

  (十)《穀梁申义》一卷

《穀梁申义》是王闿运的第一部春秋学著作。其始作与完稿在他的《日记》中有清楚的记载,同治八年七月二十五日条云:“作《谷梁申义》凡七条。”(页41)同治九年三月十七日条云:“作《谷梁申义》凡四千余言,未治他事。”三月十八日条云:“《谷梁申义》成书,其义精而辞辨,恐有过求附会之失耳。”(页91)四月十日条云:“校《谷梁申义》讫,装订之。”(页95)王氏作此书是因为同治八年“始治《公羊春秋》,作《春秋比事》。又以《春秋》之学,西汉以《公羊》为正,副以《穀梁》。穀梁子私淑仲尼,亲研异同,指事立教,必有宏旨。唯明《公羊》,不足祛惑,更申《穀梁》,为《穀梁申义》。”他认为《公羊》与《穀梁》两书相辅相成,亦即《穀梁》中有微言大义在,有利于对《公羊》说的进一步发挥。此书之体例,正如王氏在《穀梁申义序》中所云:“诸例增减,旧注已详,兹但约举巨疑,不全载经传。”亦即对于旧注中已有详细说明的,王氏不再重复。只举有重大疑问,影响对《公羊》理解的问题进行申述,不全录经文、传文。因此之故,《穀梁申义》甚为单薄。

《穀梁申义》完成后,直到光绪十七年(1891年)才刊刻。此时王氏正在东洲书院主讲,刊刻地亦应在读书院。此书收录在《王湘绮先生全集》、《续修四库全书》经部中。另外,《湘潭地方文献研究责料书目》中列有《穀梁传笺》十卷;《清史稿》和《湘潭县志•卷三十五•人物•王闿运》中无《穀梁申义》,亦列有《穀梁传笺》十卷,两者是否为同一书?待查考。此外,还有(十一)《春秋例表》不分卷;(十二)《论语训》(又名《论语集解训》)二卷;(十三)《尔雅集解注》十九卷;(十四)《三家诗异文表》一卷;(十五)《夏小正注》一卷;(十六)《小戴记笺》;(十七)《王氏六书存敳》八卷。

有的资料把王闿运的《逸周书注》列为经学著作,笔者认为应列在史部之中较为合适。

综上所速可知,王闿运作为晚清至民初的著名学者、一代儒宗,遍注群经,其经学著作极为宏富,本文考述之有十七种;随着资料的进一步发现,笔者并不排除还有其他经学著作。至于其经学著作到底有何特色,在晚清经学发展过程中有何地位,当有待学人的全面研究和评价。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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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《船山学刊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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版权所有:湖南图书馆 2009年9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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