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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源之文学理论芻议(下)
作者:李昱颖
【摘要】魏源对近世文学持以否定解消的立场,仿彿形成一种退化的文学史观。在这个日渐沉沦的文学趋势下,近世之文的未来何在?对此魏源提出了“文质再世而必复,天道三微而成一著”的循环结构。因为事物的发展是变动,时、空、宇、宙无不处于可动的状态之上。
  (二)以逆复古说

魏源对近世文学持以否定解消的立场,仿彿形成一种退化的文学史观。在这个日渐沉沦的文学趋势下,近世之文的未来何在?对此魏源提出了“文质再世而必复,天道三微而成一著”的循环结构。因为事物的发展是变动,时、空、宇、宙无不处于可动的状态之上。《默觚•治篇》中有段文字:

三代以上,天皆不同今日之天,地皆不同今日之地,人皆不同今日之人,物皆不同今日之物……气化无一息不变者也……势则日变而不可复者也。(注三七)

所以变动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常态,只是“变”具有“反正”、“愈敝”的双重可能。所以未来的仍是具有希望的。就文学发展而言,恢复到上古政、经、文合一的状态就是矫正文学不良发展的最佳门径。

不过“复古”并不只是对古典典章的简单回归,而是托古改制之变。因为复古就是改革,复古就是创新。在《定盦文录敘》中,魏源直接论及“复古”的思想:

其道常主于逆,小者逆谣俗,逆风土,大者逆运会,所逆愈甚,则所复愈大。大则复于古,古则复于本。(注三八)

所以处于衰世、乱世的今天,必须大刀阔斧地进行复古返本的工作,才有拨乱反正的可能。这里的“逆”就是改革的动力,所需改革之事,小者在“谣俗”、“风土”,大者在世运,而且所改革愈力,功效愈大。最大的功用就在返回古道之“本”,重拾先秦经教鸿旨。魏源此处提出“以逆复古”的观念,是就内、外二道行双管齐下的功夫,欲借改革外界事物,涵养内在德性,使环境、心灵两方面都能得到彻底的改变。于是道复行、文益丰,淳美之世指日可待。

然而此一理想是否于史有据?信而有征?审之文学发展的历史,荀子、扬雄即有文学中兴的态势。在二者去圣未远的时代因素下,乘道、文分途未久之便,在此下堕的文学趋势中,表现出一股“以逆复古”的清流。

荀况氏、扬雄氏亦皆从词赋入经术,因文见道,或毗阳则驳于质,或毗阴则愤于事,徒以去圣未远,为圣舌人,故至今其言犹力。(注三九)

此二人或能人经术之道与词赋之中,明质文相待、质实后华之理,并辅以真实的情感,饰以华美辞藻,使其文章透显一股中和为美的和谐感受。无怪乎魏源对荀况之文有“所复讵不大哉”之叹!程亚林在《近代诗学》中曾就魏源“以逆复古”的文学主张作如下的评介:

事物经历了三个阶段(初、中、终)之后,进入了更高级的否定之否定阶段,只有这样理解,才与他“变、通、久”的思想和“开风气”的志向相符合。(注四○)

所以,魏源“以逆复古”的目的,在于创造一种能恆能久、充满活力的文学生命。如此中国文学在历史的流变中,永远不会有衰颓死亡的一天。

综上所述,吾人可以发现,魏源并不是一个思想僵化的复古主义者,而是一个清醒的现实主义者。他看穿了时代变动的趋势,了解文学具有不得不变之必然趋势。但在主张革新之时,却不采取全面扬弃传统的躁进态度,而是立足现实,截取中国传统文论中的可取之处,以复古为旗帜,行文学改革之实,于当时而言,实具有相当大的时代意义。

  五、批评论

魏源在经学研究上尝作《诗古微》、《书古微》二书,其目的在以今文经学家的角度探讨此二书中的微言。他对前人对于经书内容的曲释甚为不满,主张以裨乎治用的态度对经书做另番深刻的诠释。由此可知魏源对于识读文章工夫的看重。文学同经学一般以文字为载体,在魏源的认知里,文学亦是传道的工具。所以不识文章里作者蕴含的深意,对读者而言是亟然不可的。然而,诗歌创作往往多用比兴、象喻,其意旨每每因而幽隐难识。尤有甚者更有“深微于可解不可解”的情形发生,对读者而言,欲对文本做通盘的了解,实为不易。

蕲水太初修撰,兰蕙其心,泉月其性,即其比兴一端,能使汉、魏、六朝、初唐骚人墨客,勃郁幽芬于情文缭绕之间,古今诗境之阼,固有深微于可解不可解者乎!(注四一)

从以上文字可知,古今诗作,或用比兴,情文缭绕,产生深微的意境耐人寻味。所以,欲识作者创作深意,对读者而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无怪乎古今文人,每有知音难寻之歎了!

批评,是鉴赏的进一步升华,其基础必须建立在深厚的鉴赏能力上。所以识得诗文真旨,即是进行批评前最基本的要求。

对文章深旨的探求,吾人必须对应魏源在文学本体的认识做理解。尤其在文贯乎道、发愤抒情的“言志”观念影响下,文字是进入作者内心幽微处的不二法门。

词不可以径也,则有曲而达焉;情不可激也,则有譬而喻焉。离骚之文,依诗取兴,善鸟、香草以配忠贞,恶禽、臭物以比谗佞,灵修、美人以媲君王,宓妃、佚女以譬贤臣,虹龙、鸶凤以托君子,飘风、雷电以为小人,以珍宝为仁义,以水深雪雾为谗构。荀卿赋蚕非赋蚕也,赋云非赋云也。诵诗论世,知人阐幽,以意逆志,始知三百篇皆仁圣贤人发愤之所作焉,岂第藻绘虛车已哉?(注四二)

这段文字凸出了对作者真实情志认识的重要性。魏源称赞屈骚、荀赋是具有真实情志、符合道德理性的好作品,是仁圣贤人发愤所作的好作品。而吾人欲识仁圣贤人的人格,亦可由这些文字寓意中细细推敲。尤其在以道德做为权衡文章价值的基础上,个人情志的高尚与否,将进而影响整个国家发展,所以道德情志的涵养,就成为魏源批评论的重心。而要达到批评的目的,就必须使用“知人论世”、“以意逆志”的种种手段。

  (一)以意逆志、知人论世

文学是治道的反映,时代的文风与当时政治情况息息相关。身为作家,所作的文章虽然是个人阅历情志的表现,但综合是时文人群,从文章的内容中却也可反映整个时代的生活样貌。这就是决定理论影响下“因文见治”的可能,这也就成了批评家的重要关怀。以意逆志、知人论世的进路究竟为何?约略可以分为如下几个步骤讨论之。

1.比兴的破绎

在前面引文中,魏源以为屈骚中以恶禽、臭物比喻谗佞之人,以灵修、美人譬喻君王,以宓妃、佚女以指称贤臣,虹龙、鸶凤以托君子,飘风、雷电比为小人……这些文学使用的意象,必须经由批评家、读者加以破绎,否则将无法理解作者所喻何事,不明其指为何。

2.篇旨的掌握

在意象的破绎之后,吾人可由句与句间的联系,对篇章意旨做正确的理解。如荀子赋篇的文章,以隐语的方式、不直陈作者之意,而步步引领读者推测篇旨。读者如果止于文字表面现象作理解,而不细究篇中意旨,终无法达到“以意逆志”的目的。

3.情志的体味

善于读诗者,在正确的理解文章内容后,还须在沉吟的过程中体味出作者的深刻情志。《简学斋诗集序》说:

今读其诗,清深肃括之际,常有忧勤惕厉之思。(注四三)

魏源从陈沆的诗歌里,体会出他在清深肃括之际,表现出的忧勤惕厉之思。不但对作者情志有深刻的了解,更读出了蕴藏在文字外的无尽余音。而从文字当中,对于清深肃括的时代背景,也可以有更深入的了解。所以知人论世、以意逆志是可以毕其功于一役,相佐相成的。

然而历来的诗文论家对此原则似乎没有很好的掌握,在《诗比兴笺序》中,魏源即对锺嵘、司空图、严羽等诗话(品)作者作直接的批判:

自锺嵘、司空图、严沧浪有诗品、诗话之学,专揣于音节风调,不问诗人所言何志,而诗教再敝;而欲其兴会萧瑟嵯峨,有古诗之意,其可得哉!(注四四)

魏源以为这些诗评家,专以音节风调等外在形式作为批评的原则,而不问诗人所言何志,是舍本逐末的行为,对于诗歌创作与价值评断的种种言论,都是不足取的。

另外,对于《毛诗序》“发乎情,止乎礼义”的文学观点,魏源也有所不满。他说:

“诗三百,一言以蔽之,曰:思无邪。”曷可以能令思无邪说之者曰:“发乎情,止乎礼义。”乌乎!情与礼义,果一而二,二而一耶?何以能发能收,自制其枢耶?吾读国风始二南终豳,而知圣人治情之政焉;读大小雅文王、周公之诗,而知圣人反情于性之学焉;读大、小雅文王、周公之诗,而知圣人尽性至命之学焉。乌乎!尽性至命之学,不可以语中人明矣;反情复性之学,不可语中人以下又明矣。……古之学者,“歌诗三百,弦诗三百,舞诗三百,未有离礼乐以为诗者。礼乐而崩丧矣,诵其词,通其诂训,论其世,逆其志,果遂能反情复性,同功于古之诗教乎?善哉,管子之言学也!(注四五)

魏源以为,“诗教”的“无邪之思”不应是以后设的礼义来进行节制,而是应在心中几微未发之时,就做正心诚意的工夫。否则“情”之所发已偏邪不正,徒以后天的礼义矫之,只是治标而非正本清源的好方法。如果在情志初发之时,文人已具诚正的性情,则其所发之情必然合于礼义。所以魏源主张以自律道德取代他律道德,企图将礼义精神内化为自觉意识。如古圣先贤之所以能夠发而中节,即在于对此本原之学的认识。而今人将何以识此“尽性知命”之学呢?就有赖前述“以逆复古”的工夫,亦即对于圣贤经典中所包蕴的深刻认识了。

  (二)文质彬彬、中和为美

在知人论世、以意逆志的认识过程后,吾人必须对魏源在文学批评上所抱持的批评原则做一介绍,此即是“文质彬彬”、“中和为美”的审美要求了。

1.尚质重道

魏源的文质观,是建立在“先质后文”,最后臻至“文质彬彬”的理想境地的。然而完美的文学作品并不多,在实际的文学创作中,往往因为人的质性稟气的不同,而有所偏胜。质实、文采也往往不能兼善。魏源在《默觚•学篇》中说道:

故劳心者不劳力,尚武者不修文;文学每短于政事,政事多绌于文学;惟本原盛大者,能时措出之而不穷,故君子务本,专用力于德性而不敢外骛,恐其分吾德性之功而两失之也。(注四六)

当文学与治术有所冲突时,魏源秉持君子务本的态度,主张要用力于德性而不敢外惊。所以在“文质”的关系上,是有次序之别的。

既然“质”优位于文,吾人守要认识的是“质”的定义。首先,“质”指的是文学的思想精神。在前探讨本体论时有实用理论一节,吾人曾就魏源思想中治道问题做粗略的介绍。而这个“道”落实在批评上,成为文学价值的一个评断标准。魏源在《国朝古文类钞敘》中说道:

百川止于海,百家筦乎道。畸于虛而言之无物,畸于实而言无心得,是皆道所不存,不可以为文,即下可以权衡一代之文。(注四七)

文学的目的在于贯“道”,“道”是一切文章的价值所在,故“权衡一代之文”必须从篇什之中是否有“道”蕴乎其中做起。否则“虛言无物”、“实言无心”这些非充体而发的虛靡之音,实则无甚价值可言。因为,矫柔造作、言过其实,皆属不可为文的文字缀辑品罢。没有了“道”的充实,也就不可以称之为文了。

就此脉胳下来,魏源似乎具有桐城义法般“言有物”(注四八)的批评原则。不过,对于魏源所谓之“道”,吾人还须审之魏源他篇文字,做进一步的补充。

首先“道”是天理之必然,万民所必从:

君令臣必共,父命于必宗,夫唱妇必从。(注四九)

受传统儒家伦理概念的影响,君君、臣臣、父父、子子的伦常观念深烙于魏源的思想中。而这个伦常关系的动力因即是“道”。所以,相对于实用主义的文学本体论就会有实用主义的文学批评论的产生。“道”的目的在系人伦、明纲常、“文学”的目的也在于此。于是建立起一种仿彿君与臣、父与子、夫与妇的伦理关系,对万物起著规范的作用,就成了文学不可逃避的责任。所以批评文学作品时,对人伦教化的关注深浅,成了左右文章擢鬻的标准。所以魏源才说“道所不存,不可以为文”。

除了外在规则之外,“道”也是一种流布于万物的质气,如前引文所述,“人最灵贵于天地之间”,故稟气忑厚。而产生意识、生发智慧的根源就在于人类具有一颗主观能动的“心”量。所以魏源论文亦颇为重视作者在生活中的特殊体会。其曰:“事必本乎心”(注五○),又说“彻悟心源,万物备我”(注五一),心是个体德性的动力来源,故从形诸文字的诗歌中,吾人必须细察其情志,这又回到前述以意逆志的范围去了。所以联系魏源对本体论、创作论乃至于批评论的认识看来,可知其王张是环环相扣,牵一发而动全身的。

2.文质彬彬

除了尚质重道,先文后质之外,魏源实则向往一种文质彬彬的中和世界。他以为虎豹无文形鞹同犬羊,所以文学仍是需要外在翰藻的衬托。

论语曰“文胜质则史”史之宜文不宜实,明矣。折与奴才,质称也;疏与臣,文称也。文集亦然。言之无文,行而不远。彼刊奏草奏稿者,尚不曰折曰本而多曰疏,乃刊文集者必不从国史而从案牍,以奴才、折子垂之百世,何异虎豹之槨乎?(注五二)

这里以比喻的方式,将文、史二者作区别,文之所以为文,实有异乎实录的美感要求,故魏源也主张虎豹必须有斑纹,文学必须有词采。尤其以社会为题的诗歌作品,更需掌握住文学创作的表现尺度。所以文学创作仍须做到文质彬彬、本末兼摄的理想境界。如《诗比兴笺序》所言:

词不可以径也,则有曲而达焉;情不可以激也,则有譬而喻焉。(注五三)

因为词不可径、情不可激,所以有了曲致、譬喻的种种工夫。而这个曲致、譬喻的过程实则是文饰的过程。所以充实内容,也是需要外在的包装,否则必定应证“言之不文,行之不远”的古语。

所以,魏源在审美原则上虽有所轻重,但在实用、功利的要求下,却也注意到“华”的部分。所以在“尚实重道”的思想背后,仍然存在著“文质彬彬”、“中和为美”的审美理想。

  六、结语

经过本文的研究显示,在真、善、美的三要素下,魏源无宁是较尚“善”求“真”、而忽视“美”的文学理论家。他并不强调文学的娱乐效果、审美价值,而将所有的注意力投注在政治活动之上。虽然魏源也有“六经皆文”的理论主张,看似凸出“文学”的地位与价值,但深入了解之后才了解,他实是以广义的文献学、政治学的角度定义文学,将文学功能局限在“用”之上。此举实为其理论的局限。

其余在文学流变的认知上,魏源明显地表现出今文经学的治学色彩,提出与“托古改制”相应的“以逆复古”的特殊主张。尤其在他专注于文学作品中大义微言的阐释时,以“六经皆我注脚”的开放态度,引领出另一阵不同于干嘉学派的文学启蒙思潮。

所以,魏源的文学主张,带有一种稳中带变、古今交揉的调和色彩。值此内忧外患、时代变化的关键时点,其文学主张是相当具有时代意义的。

主要参考书目

  一、专书

(清)魏源,《魏源集》,台北,鼎文书局(一九七八年出版)。

丁放,二○○二年,《金元明清诗词理论史》,合肥,安徽大学出版社。

朱则杰,二○○○年,《清诗史》,南京,江苏古籍出版社。

吴宏一,一九九八年,《清代文学批评论集》,台北,联经出版事业公司。

李曰刚,一九八七年,《中国诗歌流变史》,台北,文津出版社。

李修生,一九九九年,《中国文学史纲要》,北京,北京大学出版社。

李继凯等,一九九五年,《中国近代诗歌史论》,长春,吉林教育出版社。

胡晓明,二○○一年,《中国诗学之精神》,南昌,江西人民出版社。

马积高,一九九六年,《清代学术思想的变迁与文学》,长沙,湖南出版社。

张健,一九九九年,《清代诗学研究》,北京,北京大学出版社。

敏泽,一九九三年,《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》,长春,吉林教育出版社。

梁启超,一九九八年,《清代学术概论》,上海,上海古籍出版社。

郭延礼,二○○○年,《近代中西学中国文学》,南昌,百花洲文艺出版社。

郭预衡主编,一九九八年,《中国古代文学史》,上海,上海古籍出版社。

陈良运,一九九五年,《中国诗学批评史》,南昌,江西人民出版社。

陈良运,一九九二年,《中国诗学体系论》,北京,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。

陈耀南,一九七九年,《魏源研究》,香港,干裼书屋。

程亚林,二○○○年,《近代诗学》,长沙,湖南人民出版社。

黄保真等,一九九四年,《中国文学理论史》,台北,洪叶文化事业。

黄霖,一九九六年,《中国文学批评史——近代卷》,上海,上海古籍出版社。

刘若愚,一九八一年,《中国文学理论》,台北,联经出版事业公司。

赖力行,一九九一年,《中国古代文学批评学》,武昌,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。

魏中林,二○○○年,《清代诗学与中国文化》,成都,巴蜀书社。

严迪昌,一九九八年,《清诗史》,台北,五南图书公司。

  二、期刊论文

李瑚,一九九六年,(魏源《诗古微》臆说),《益阳师专学报》一七:一,页十九—二十四。

胡雄,一九九九年,《蠡测魏源的“心力”》,《真知观》,《天中学刊》一四:三,页三十九—四十一。

马睿,二○○一年,(魏源《诗古微》的文学意义),《四川大学学报》总一一四,页八十五—八十八。

刘亮,二○○○年,《论龚自珍魏源对中国近代文化转型的影响》,《湘潭大学学报》二四,页三十三—三十六。

霍有明,二○○一年,《魏源文学主张及诗歌创作芻议》,《陕西师范大学学报》三○:四,页一二六—一三一。

注释

注一:参看(清)魏耆《邵阳魏府君事略》(收于《魏源集》附录中)。

注二:按:其主要著述有《海国图志》、《默觚》、《古微堂诗文集》、《诗古微》、《书古微》、《老子本义》、《皇朝经世文编》……等。

注三:参看刘若愚《中国文学理论》(台北:联经出版事业公司,一九八一年九月),页一。

注四:按:刘若愚在《中国文学理论》一书中尝就“实用理论”做如下定义:“著重于艺术过程的第四阶段,是基于艾学是达到政治、社会、道德、教育目的手段这种概念;由于得到儒家的赞许,它在中国传统批评中,是最有影响力的。”(台北:联经出版事业公司,一九八一年九月),页二二七。

注五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国朝古父类钞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二八。

注六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上•学篇》二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八。

注七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上•学篇》九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十二。

注八:刘若愚《中国文学理论》曾就“决定理论”作出定义:“阐明文学是当代政治和社会现况不自觉与不可避免的反映或显示”。(台北:联经出版事业公司,一九八一年九月),页一二九。

注九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国朝古文类钞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二八。

注一○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下•治篇》十一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六五。

注一一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御书印心石屋诗艾录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四四。

注一二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上•学篇》四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一一—一二。

注一三:按“表现理论”即是“认为文学,尤其是诗,是人类情感的自然表现,而且这实际说明了古代诗的起源,这种理论可以称为原始主义。”(台北:联经出版事业公司,一九八一年九月),页一三六。

注一四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定盦文录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八。

注一五:按关于“形上理论”,刘若愚在《中国文学理论》中定义为“包括以文学为宇宙原理之显示,以这种概念为基础的各种论调。”(台北:联经出版事业公司,一九八一年九月),页二十七。

注一六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下•治篇》一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三五。

注一七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简学斋诗集序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○。

注一八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御书印心石屋诗文录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四四—二四五。

注一九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国朝古文类钞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二八。

语二○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定盦文录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九。

注二一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诗古微序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一二○。

注二二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上•学篇》二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八。

注二三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下•治篇》一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三五。

注二四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上•学篇》二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七。

注二五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简学斋诗集序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○。

注二六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定盦文录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九。

注二七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简学斋诗集序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○。

注二八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简学斋诗集序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○。

注二九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上•学篇》二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五。

注三○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下•治篇》五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四九。

注三一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致陈松心书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。

注三二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简学斋诗集序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○。

注三三:马积高:《清代学术思想的变迁与文学》(长沙:湖南出版社,一九九六年一月),页二六三。

注三四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定盦文录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九。

注三五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国朝古文类钞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二八。

注三六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诗比兴笺序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一。

注三七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下•治篇》五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四七。

注三八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定盦文录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八。

注三九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定盦文录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九。

注四○:程亚林:《近代诗学》(长沙:湖南人民出版社,二○○○年十一月),页五五。

注四一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诗比兴笺序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二。

注四二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诗比兴笺序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二。

注四三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简学斋诗集序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○。

注四四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诗比兴笺序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一。

注四五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上•学篇》四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一一—一二。

注四六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上•学篇》十一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七。

注四七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国朝古文类钞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二九。

注四八:案:此处所谓“言有物”,除有形之“理”、“事”外,当包括不可不发的真“情”。

注四九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上•学篇》十一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六。

注五○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皇朝经世文编敘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一五六。

注五一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默觚上•学篇》五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一四。

注五二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与童石塘司马书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四六。

注五三:(清)魏源:《魏源集•诗比兴笺序》(台北:鼎文书局,一九七八年十一月),页二三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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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《湖南文献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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版权所有:湖南图书馆 2009年9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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