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刽子手的自白 法西斯的“箴言”
作者:董万仑
【摘要】曾国藩的“家训”是在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,封建地主阶级的统治已逐渐走向崩溃的情况下出现的。它是地主买办阶级绞杀农民革命的产物,是祭起孔老二的亡灵,“重兴理学”,“重振朝纲”,挽救垂亡的挣扎。
  曾国藩的“家训”是在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,封建地主阶级的统治已逐渐走向崩溃的情况下出现的。它是地主买办阶级绞杀农民革命的产物,是祭起孔老二的亡灵,“重兴理学”,“重振朝纲”,挽救垂亡的挣扎。

清王朝的封建统治,早在乾嘉时期就走向衰落,鸦片战争后更陷入崩溃的边缘。一八五一年,震撼全国的太平天国革命爆发后,又沉重地打击了地主政权,动摇了封建制度,使清王朝的统治更趋崩溃。反动的清王朝调兵遣将,作垂死挣扎。但是封建地主阶级已窳败到无以自救的地步,皆“不肯捐丝粟之力”,以挽救清王朝,反而“变诈相角,自图其安”。在这种情况下,封建地主阶级力图振作起来,拼凑本阶级虚弱力量,去绞杀革命,“重振朝纲”。在这时,“家训”就成为网罗刽子手绞杀革命的一个重要工具被地主阶级重视起来。

另外,从意识形态领域来看,作为封建统治精神支柱的程朱理学,由于受到农民起义的冲击和法家的批判,已经衰微不堪。孔孟之道、程朱理学已被士大夫视为进仕的敲门砖,不明其理,更不“修身”。伦理纲常已渐被人唾弃,仆人违反主仆之伦纪,子女违忤“父纲”,民“不畏君上”,臣不忠君已极为普遍。太平天国把斗争锋芒,直接指向孔孟之道和程朱理学,“敢将孔孟横称妖,经史文章尽日烧”。所到之处,将文庙、学宫、经书“尽行梦除”。这使理学更加衰微。

孔孟之道与理学是封建统治的命根子,失去它,就无法支撑危亡的局面。封建地主阶级为了挽救自身的垂亡,便抬出了孔丘和朱熹的亡灵,决心要“重心理学”。咸丰帝多次“诣文庙行释典礼,亲临辟雍讲学”,被称为儒学“大师”的倭仁、唐鉴、穆彰阿之流,也大讲理学,“往复讨论,以实学相砥砺”。大刽子手曾国藩则跳将起来,咬牙切齿地发誓,要卫道,要与太平军拼到底。他把程朱理学乔装打扮,揉合了没落阶级的反动意识和买办思想,做为杀人武器。他大吹大擂,扬言要用这个反动思想武器,去“育民淑泄”,换言之,就是用理学把分崩离析的地主阶级网罗在一起去镇压革命,使历史车轮倒转。曾国藩的“家训”就是适应地主买办阶级刽子手的政治需要而出现的。

曾国藩的“家训”是由曾国藩在三十年的反革命生涯中,给子弟们的数百封书信所构成。曾国藩死后,这些黑话连篇的家书,由他的弟弟和门徒的亲自审定,编成《曾文正公家书》、《曾文正公家》出版。

这个《家书》《家训》,字字句句都浸透了孔孟之道的反动毒汁,篇篇章章都散发着地主买办阶级腐朽思想的臭气。曾国藩就通过它去“行道于妻子”,“垂教于宗族乡党”,网罗同宗、同乡、姻党、门弟、兄弟等牛鬼蛇神,妄图建立刽子手的家天下。他从一八三八年应试举翰林那天起,就把“家训”放在重要地位。一八五二年他以在藉侍郎身分,在湖南湘乡家乡守母丧,适逢太平军进入湖南,他就“墨绖从戎”,以亲友、乡党、同学、师生的封建关系,组织起地主武装“团练”(后来扩充为最凶狠的湘军),进行顽抗。从此以后,他在军中,更是死抱“家训”不放。

曾国藩的“家训”,绝不是一家之“训”,它是地主买办阶级搜罗私党建立刽子手家天下的“训诫”,是刽子手、野心家纠集牛鬼蛇神绞杀革命的自白书。它的毒汁四溅,成了后来刽子手、野心家用孔孟之道网罗死党的黑标本。独夫民贼蒋介石在垂死挣扎时,把曾国藩的“家训”看成灵丹妙药,不仅自己“反复阅读”曾氏《家书》,还叫他的儿子读曾氏《家训》,还把曾国藩的杀人之道编成兵法书籍,叫他的爪牙和儿子阅读,以便接过曾国藩的反动衣钵。大野心家林彪为了复辟卖国,也效法曾国藩的伎俩,用孔孟之道作为“家教”,网罗死党建立林家法西斯家天下。可见,曾国藩的“家训”,由于是适应地主买办阶级的政治需要,所以被后来的这个阶级的政治代表蒋介石、林彪之流当做反革命衣钵接了过去。

曾国藩的“家训”,包罗万象,内容繁杂,但从它的反动实质去观察,不外包括三个东西:“世守礼仪”——反革命纲领;“修己治人”——罪恶行径;口密腹剑——反革命手法。

曾国藩的“家训”从始至终贯穿着一条“复礼”的黑线。他把“礼”看成是孔孟之道和封建制度最根本的东西。他胡说什么:“举天下古今幽明万事,而一经之以礼,可谓体大而思精矣。”又胡说:“先王之道,所谓修己治人,经纬万汇者,何归乎?亦曰:礼而已矣。”所以他在绞杀革命的过程中,念念不忘“复礼”。他不仅自己“以克己复礼,至诚不息为自课之方”,扬言要“以礼为持守之基”,并且一再谆饬子弟和部将“读书居官,世守礼仪”。为了要做到“世守礼仪”,他“教诲”子弟和部将读“四书”“五经”,“日夜孜孜唯孔孟之是学”,而且特别强调学习朱熹的章句集注。这些儒经,其核心是一个“礼”字。孔丘把“礼”放在首位,让门徒以“礼”来约束自己。曾国藩“教诲”子弟和部将的也是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”那一套。他说:“人无不出于学,学无不衷于礼也”,要使“先王之制礼”,“人人纳于轨范之中”。

他为什么一再叫嚷要“世守礼仪”呢?从本质上说,是“以杀贼为志”,“重振朝纲”,就是把刽子手网罗在一起,镇压革命,“弥缝天地之缺憾”。在他看来,农民起来造反,把孔老二的灵牌打翻在地,把封建政权打得七零八落,这就是违反“礼”,他拼凑刽子手“勘大乱”,屠杀人民,这才叫“衷于礼”。这就不难看出,“世守礼仪”就是维护封建统治而屠杀人民。

曾国藩对他的子弟和部将一再狂喊“修己治人”,这个“修己治人”是什么货色?概括起来就是读经,“修己”,杀人,卖国。

毛主席指出:“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,总要先造成舆论,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。革命的阶级是这样,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。”曾国藩为了绞杀太平天国革命,一再“教诲”子弟和部将通晓经书;用孔孟之道“修己”。曾国藩对子弟和部将大讲唯心主义的“诚”,胡说“诚”是物质世界的主宰,“不诚无物”。他把“诚”作为地主阶级的反动精神支柱,鼓吹“诚”能够使“畏难避害”者,“浩然捐生”。他又把“诚”与“忠君”结合起来,宣扬“君子之道,莫大乎以忠诚为天下倡”。他要求子弟和部将要“忠诚”,要为君卖命,要象他那样,以杀人“报吾君”,象死去的刽子手那样“忠君谋国”。曾国藩对子弟和部将又大讲“三纲之道”,胡说“君臣父子,上下尊卑,秩然如冠履之不可倒置”,要求他们要把“三纲之道”看成是“地维所赖以立,天柱所赖以尊”,丝毫不能违忤。曾国藩还要求子弟和部将加强封建道德修养。修养的内容不外是从孔家店那里贩来的“谦谨”、“敬恕”、“清廉”、“勤俭”等极端虚伪的破烂货。曾国藩对子弟和部将还大肆宣扬唯意志的人格矫强论。在战场上杀人时,他狂喊要“硬”,要“强”,要有打肿脸充胖子,“打脱牙和血吞”的死硬精神,要“取义成仁,舍死极轨”。

曾国藩要子弟和部将用孔孟之道“修己”时,大讲“通经致用”。他说什么:“少读《论语》,至‘克己复礼为仁’一语,深服其言,书诸座右,日必三复。厥后用兵执政,时时不忘些言。”很明显,这是教子弟通晓经书加紧“修己”,致“用兵执政”之用,致刽子手杀人之用。从他的反动一生观之,他的确是这样做的。他在统率湘军绞杀革命时,一再“教诲”他的弟弟和部将,胜利时要读经,失利时也要读经;早晨出外打仗,晚上回来“问道”。这些刽子手们,在战场上一手捧着儒家经典,一手挥舞着杀人屠刀,大肆杀人,深受他的赞赏。他把这种刽子手兼牧师的虚伪残暴行径,说成是“朝出鏖兵,暮归讲道”,“出而御寇,戎马艰辛;入而问道,克己求仁”。这就不难看出,他教子弟读经“修己”,完全是为了绞杀革命了。

曾国藩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。他自称兄弟带兵是“以杀人为业”,还承认自己“残忍严酷”。由于他杀人如麻,人们叫他“曾剃头”,他向咸丰帝说:“即臣身得残忍严酷之名,亦不敢辞。”自称“以杀人为业”,承认自己“残忍严酷”,这与魔鬼何异?他还向子弟们传授杀人之道。胡说带兵就是“以杀贼为志”,不要“以多杀人为悔”,要把杀人视为乐趣。杀人要杀绝,“斩刈殆尽”,才能“无后患”。胡说这种残暴就是“于杀人之中,寓止暴之意”。他主张让幼年儿子到杀人场上“见识”“见识”,以便将来接过杀人的屠刀。他又把升官作为诱饵,向刽子手弟弟许愿,只要肯为君卖命,将来打了胜仗,“自可保升太守”。当这些说教不灵时,便向上帝求救,抬出了“尽人谋,以听天”的“天命论”。在为“天命”思想已动摇,他只得变换一下手法。在攻城紧急时,他就用这个谬论为他的弟弟和部将打气,胡说:“凡成大事,人谋居半,天意居半。”当失败时又狂喊:“大战争、大事业,人谋尽占十分之三,天意恒居十分之七。”妄图以此稳住军心。这种血淋淋的黑话和残暴的行径,充分说明曾国藩的“家训”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传宗接代的“训诫”。

曾国藩的家是个蝎子窝,他们兄弟五人和他的老子都是杀人刽子手。曾国藩为了掩盖这个凶恶的丑象,抬出了“中庸之道”。他把兄弟四人在前线绞杀革命称作“以杀人为业,以自强为本”,把他的大弟弟在家乡督办“团练”称作“以生人为心,以柔弱为用”,说这就是“庶相反而适以相成”。但是,历史表明,他们兄弟五人,无论在军在家,哪有半点“以生人为心”,有的却是“以杀人为业”,以杀人为快。他的老子和大弟弟在家乡成了地方一霸,仗势欺人,杀人如麻,动辄把人民送到县衙处死。为了修码头,竟然杀死十六个人代猪祭神。这种残暴的行径说明,曾国藩用“家训”教化出来的这个家,真是刽子手的家天下。

但是,这种极端的残暴,只能说明反动阶级的垂死挣扎,并不能挽救自身的灭亡。曾国藩和他的弟弟都遭到革命人民的惩罚。曾国藩被打得“终日惶惶,如坐针毡”,“昼无甘食,宵有警梦”,三次投水自杀未遂。他的两个罪恶累累的刽子手弟弟相继被击毙。这是刽子手的最后下场。

曾国藩这些大刽子手们,在走投无路的时候,便投到资本主义侵略者的怀抱,不惜出卖民族利益绞杀革命。毛主席指出:“中国软弱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政治代表们,没有后台老板,是一件小事也做不成的。”曾国藩的“家训”,在这时就成为传授卖国的工具了。

曾国藩是中国近代推行对内镇压,对外卖国的“安内攘外”反革命路线的鼻祖。在太平军打击之下,他叫喊,“目下情势,舍借助洋兵,亦实别无良策。”他主张出卖民族利益“借师助剿”,胡说这是“安内攘外之至意”。他对外国侵略者,主张投降,对卖国条约,主张以“不失信于外人为是”。胡说什么,“守定和议,绝无更改”,“中外相安,十年无事”。在他看来,这就是“治国安邦”的“上策”。

曾国藩是把孔孟之道用于卖国的典型人物。他把儒家的“忠信笃敬”、“礼让”做为忠顺洋主子的理论根据。他宣称与洋主子交往的“根本,不外孔子‘忠信笃敬’四字”。他在勾结侵略者共同绞杀革命时,就根据这个谬论,与洋主子“言必忠信,行必笃敬”,“谦卑逊顺,匪骄匪傲”。他相信“洋人与我同其利害”,没有毁我“宗庙社稷”的野心,反而“有德于我”。李鸿章也叫喊:“华夷混一局势已成,我辈岂能分界画。”这是一付多么卑鄙的卖国贼奴颜媚骨的凶象!毛主席在谴责地主买办阶级的卖国时指出:“在他们面前没有什么当不当亡国奴的问题,他们已经撤去了民族的界线。”曾国藩这些民族败类,为了绞杀人民革命,“已经撤去了民族的界线”,成了外国强盗的忠实走狗。

曾国藩把这个卖国方针作为“治家格言”,全部灌输到子弟们的头脑中。他与子弟们大谈跟洋主子要讲“忠信笃敬”,要讲“和戎之策”。曾国藩的卖国路线被他的子弟作为“典范”继承了下来。他的弟弟曾国荃在两江总督任内,向洋大人摇尾乞怜,变成了哈巴狗。后来爬上了南洋大臣的宝座,与北洋大臣李鸿章南北呼应,共同推行曾国藩的卖国外交路线。特别是曾国藩的儿子曾纪泽,在曾国藩死后袭了侯爵,当上了驻英法的公使,成了清王朝外交场上推行曾国藩卖国路线极为显赫的人物。他对帝国主义侵略主张投降,胡说如果反抗,“兵戎一启,后患滋长”,“今日之事,战守皆不足恃”,唯一的办法就是“言和”,割地赔款。一八八一年,他与俄国交涉伊犁问题时,断送了我国西部大片领土。一八八五年,又与英国签订卖国条约,使鸦片输入合法化。他这一切卖国活动,博得了洋主子的欢心和喝采,说他有可能“继承赫德爵士”和“取得李鸿章的地位”。这两个家伙,一个是帝国主义分子,一个是洋奴,他们狼狈为奸,控制着清王朝的外交大权,葬送了中国多少领土和权益!这一切都说明,曾国藩用孔孟之道一手精心培育起来的这个后代,已经买办化到何等惊人的程度!他用“家训”教化出来的这个家,真可谓卖国贼的家天下。

曾国藩的“家训”还充塞着反革命两面派的罪恶手法。曾国藩一贯把自己打扮成“泛爱众”的正人君子,揭开虚伪的面纱,不难看出,他却是嗜血成性的魔鬼。他言必称“诚”、“仁”,口不离“爱民”,假惺惺地说什么“未尝须臾忘爱民之意”,“官不爱民,余所痛憾!”但是一到杀人时就暴露了魔鬼的本相。他对民众“无良莠皆膏之于锋刃”,甚至“剜目凌迟”,令兵士割肉生吞。在攻陷天京时,令他的弟弟“闭城分段搜杀三日夜”,死者十余万人,“秦淮长河,尸首如麻”。就是这样一个极端残暴的刽子手,竟然口口声声讲什么“日以杀人为事可为寒心”。这活灵活现地勾画出反革命两面派一边吃人,一边流泪的丑恶本相。他也是个口谈“廉耻”,而“心存高官,志在巨富”的两面派。他在家书中,经常把“淡于荣利”,“不必作官”,“居官以不要钱为本”挂在嘴边,但是,实际上上他对待利禄,就象苍蝇看到了屎一样,眼红心动,冒没奔竞。在绞杀革命时,他们兄弟都“以投营为名利两全之场”。他们在“廉耻”的幌子下,都名利双收,成了暴发户。官至督抚,爵至侯伯,家资数百万,只曾国荃一人就有土地百余顷。他还向子弟们传授耍两面派的秘诀:在杀了人之后,不但“面上不可露得意之声色”,还必须“存一番哀矜的意思”。表里不一,口密腹剑,是刽子手、卖国贼、野心家所惯用的反革命反法。

曾国藩的“家训”是适应地主买办阶级反革命的需要而出现的。正由于这个阶级的特点,使我们看到,蒋介石的法西斯《须知》、林彪的法西斯“家教”与曾国藩的刽子手“家训”是多么类似!

曾国藩为了绞杀太平天国革命,“教诲”子弟读经,“克己复礼”,“世守礼仪”。蒋介石为了围攻工农革命,把“克己复礼”写在国民党《党政工作人员须知》的手册中。他还在自修“箴言”里,大讲什么“自反守约,克己复礼”等陈词谰言。林彪妄图实现法西斯家天下的狼子野心,也大谈特谈“克己复礼”。他连续写了四条“悠悠万事,唯此为大,克己复礼”的条幅,让儿子孙和死党用“韦编三绝的精神”学习孔孟之道,梦想颠覆无产阶级专政,复辟资本主义。

曾国藩要子弟和部将用孔孟之道“修己”,致“用兵执政”之用,狂喊“以杀人为业”,“以杀贼为志”。蒋介石更是一个满身鲜血的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,他在对工农大众血腥屠杀时,大喊“宁可错杀一千,不可使一人漏网”。又大喊:“剿‘匪’就是行仁。”“行仁”就是杀人,这正是他所说的“修身立业”。林彪也教子读经、杀人。他为了颠覆无产阶级专政,指令他的儿子和死党炮制出罪恶的《“571工程”纪要》,组织法西斯“联合舰队”,妄图谋害无产阶级的伟大领袖;叫嚣“政权就是镇压之权”,妄图把当家作主的劳动人民打下去。

曾国藩为了绞杀农民革命,不惜出卖民族利益,“借师助剿”。他又提出了对内镇压,对外卖国的“安内攘外”谬论。蒋介石为了绞杀工农革命,屈膝于美帝,借外洋以“勘乱”。他又制订了“安内攘外”政策,叫嚣:“攘外应先安内,去腐乃能防蠹。”他说的“攘外”是假,屠杀人民才是真,是道地的反共卖国政策。林彪为了篡权复辟,也妄图借助苏修力量,控制国内各种力量,投靠苏修,充当苏修“核保护伞”下的儿皇帝,要变中国为苏修的殖民地,实行地主买办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。

曾国藩是个笑面虎,口蜜腹剑,大耍两面派手法。蒋介石也是个笑里藏刀的反革命两面派。他一面大讲“四维”(礼义廉耻)、“八德”(忠孝仁爱和平),另方面对人民进行法西斯的惨杀。林彪更是个阴一套,阳一套,机关算尽,坏事做绝的阴谋家、两面派。他为了隐藏反革命的野心,用孔孟之道训诫儿子和死党搞“韬晦”策略。他一面,“语录不离手,万岁不离口”,把自己打扮成“柔顺而又沉静”,“谦恭而又敬重”的样子,另一方面却在背地里结党营私,分裂党,另立党中央,妄图建立林家的法西斯家天下。

从以上这个对比来看,这三个吸血鬼,一种腔调,一种行径,他们好象是同母三胎孪生兄弟。这些历史事实告诉我们:尊孔、复辟、卖国、耍两面派四位一体,这是中国近现代反动派的重要特征。一切反动阶级,要挽救自身的死亡,必然要尊孔,而尊孔必然要复辟、卖国、耍两面派。他们还唯恐断了香烟,绝了后,要把这套反革命衣钵代代传下去,妄图永远维系他们世袭的天堂。一切刽子手、野心家,为了复辟、卖国,必然要把拉山头,搞宗派,培植个人势力作为一个手段。曾国藩网罗他的“宗族乡党”,以及门徒、子弟,建立曾氏的刽子手家天下。林彪为了分裂党,颠覆无产阶级专政,“以我为中心”,大搞结党营私。他一面排斥异己,打击革命干部,一面招降纳叛,网罗牛鬼蛇神,妄图建立林家法西斯家天下。但是,历史的辩证法是无情的,一切违背历史潮流的反动派,不论他们把儒家的思想武器磨得闪闪发光,耍尽了两面派手法,也挽救不了复灭的命运。“顽固分子,实际是顽而不固,顽到后来,就要变,变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。”曾国藩、蒋介石没有逃出这个可耻的下场,效法曾国藩教子读经,搞法西斯“箴言”,妄图分裂党,建立法西斯家天下的林彪,也没有逃出这个可耻的下场。

今天在批林批孔运动深入普及的大好形势下,把曾国藩的“家训”与林彪的“家教”拿出来批判,对认清林彪分裂党的罪行和加强党的一元化领导,加强全党、全军、全国各族人民的团结是有一定意义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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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《延边大学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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版权所有:湖南图书馆 2009年9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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